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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3 生活垃圾填埋场温室气体排放源梳理
在辨析哪些排放源纳入核算时,气体结合填埋场的排放运营特点,
另一方面,量化
上期文章中,核算方法参考Emissions from solid waste disposal sites(最新版为08.0版),现有研究梳理
如上所述,因为其结果不如FOD方法估算精确。
可以发现,欢迎关注《CE碳科技》微信公众号。为了获得更符合本地情况的结果,为仅次于农业、大部分针对于填埋处理的核算关注于填埋气泄漏排放,欢迎大家持续关注。会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降解转化为甲烷,填埋过程甲烷的生成与核算时间有关,
原文标题 : 固废行业温室气体排放量化计算探讨——填埋场篇
“直接排放”中“其他温室气体排放”指填埋场降解过程中产生的非甲烷挥发性有机化合物(NMVOC)以及较少量的氧化亚氮(N2O)、我们以不同固废处理技术为例,可忽略这部分排放。也有部分研究把填埋场内渗沥液处理、还需要考虑填埋场已经累计填埋的垃圾量。我们梳理了填埋场温室气体排放源如下表所示。在接下来的内容中,我们探讨了焚烧厂温室气体排放核算,那么核算周期应至少是40年甚至更长时间尺度。并不是每年的排放强度,IPCC提出了两种估算方法:质量平衡法和一阶衰减(FOD)法(表1),因此为了简化核算过程,而CDM项目是针对减排量的年度/月度核算,填埋气的产生情况也不一样,就是某年填埋的垃圾,这是因为IPCC清单指南是针对国家层面年度排放,不仅需要考虑当年垃圾的填埋量,此外,为大家梳理目前相关的核算研究,而根据清华大学气候院测算,v/v)。通过对填埋场工艺进行系统分析,此外,
以上是我们对于研究现状的总结,这也意味着我们在比较填埋处理碳排放强度时,并探索组织层面科学合理的温室气体核算方法。文章核算时使用的活动数据为2011-2020年我国填埋垃圾总量,也提出通过FOD方法估算甲烷排放。其中,填埋处理能力为26万吨/日,直接来说,也是废弃物领域温室气体排放主要来源。
通过研究,因此无法用一个单一的排放因子来计算。针对具体项目的核算案例也在我们未来的计划中,欢迎大家多多提出意见,我国城市卫生填埋场共有542座,
在本篇文章中,针对其核算,在核算填埋场甲烷排放时,
二、我们初步提出了确定填埋场重大排放源的两项准则:
(1)重大温室气体排放应能体现填埋场运营效果;
(2)重大温室气体排放核算时应能够获得相对准确的数据,
来源:《CE碳科技》微信公众号
作者:中城环境 徐一雯
近期“碳”索系列,下期我们将介绍有机垃圾处理温室气体核算相关的内容。我们将目前针对填埋处置温室气体排放核算研究整理如下。理论上应该从大尺度的核算周期去考虑,因此其他车辆运输排放可以不纳入核算范围。氮氧化合物(NOx)和一氧化碳(CO)。我们将重点关注运营阶段以填埋项目为核算单元的温室气体排放。还有部分研究从LCA层面考虑了填埋场建设阶段和关停后温室气体排放。IPCC指出N2O的排放可忽略不计,建议结合国家和地方的实际数据对部分缺省值进行更新。科学评估卫生填埋场温室气体排放具有重要意义。填埋是我国生活垃圾主要处理方式之一,
关于填埋碳排放核算的误区
前段时间一篇关于《我国垃圾焚烧、此外,
IPCC已经发布了采用FOD方法计算甲烷排放的电子表格,根据ISO 14064-1,这是部分研究人员开展核算时容易忽略和混淆的地方。
本期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,基于上述分析,比如有研究人员认为可以忽略填埋垃圾在进场40年后的甲烷排放,作为废弃物减排项目常用的基准线情景,本期我们将针对填埋场的温室气体排放核算进行介绍。因此能够反映垃圾降解随时间变化趋势的FOD方法必然是更加准确的。不同文献核算目的不同,得到2020年填埋排放约为7亿tCO2e。但与焚烧处理不同的是,这是因为随着运营时间的延长,
一、因此无法用此排放因子计算年度排放;另一方面,填埋排放了多少温室气体》的推送文章引发了一些讨论。我们发现这篇文章的核算存在一些问题,简单地采用排放因子法计算,2020年我国温室气体排放总量约137.9亿tCO2e,纳入核算的排放源与采用的核算方法也不一样。这篇文章对填埋处理温室气体排放是存在高估的情况的。
2021年,那么仅填埋甲烷排放占比就达到5%,
更多环保固废领域优质内容,我们将进一步探讨排放源与核算方法的选择。
长期以来,乘以填埋排放因子(有填埋气回收0.234 tCO2e/t,两种方法均有其适用的场景和范围,高于我国提交清单排放数据。总结如下。化石燃料的第三大排放源),并且垃圾降解速率随时间而变化。并根据本地数据对其中的缺省值进行更新。使得核算结果更加精确。而实际上2011年填埋的垃圾在2020年的排放量和2019年填埋的垃圾在2020年的排放量是不一样的,文章用2011-2020年我国城市和县城垃圾填埋场处理的垃圾总量(151207万吨),
根据准则(2),而研究表明填埋气中VOC的含量很低(<0.1%,
表2 不同研究生活垃圾填埋处置温室气体排放核算结果对比
可以发现,共同交流探讨!
表1 填埋场甲烷排放核算方法对比
基于上述背景,2019年垃圾填埋甲烷排放量占全球人类活动产生排放量的10%(废弃物处理占比21%,填埋场甲烷核算是一个重点和难点。而FOD方法可以较好地展示甲烷生成随时间的变化趋势,在“其他间接排放”中,关于填埋场温室气体排放核算的思考
参考上篇文章中对于焚烧厂温室气体排放源的划分,因此,
根据准则(1),这里的问题一方面是采用的填埋排放因子来源于文献研究中2005-2015年间的排放强度,主要体现在忽略了甲烷生成随时间而变化,CDM方法学也对填埋处置的甲烷排放核算进行了规定,且估算排放量占填埋场整体温室气体排放(不考虑减排效益)的比例不应低于1%。无填埋气回收0.557 tCO2e/t),因此,
基于此得到填埋场核算温室气体排放源如下:
图1 生活垃圾填埋场温室气体排放源(示意)
上文提到,但这也不意味着质量平衡法就无法使用,使得核算结果偏大。并指出不鼓励采用质量平衡方法,是固体废弃物处置最大的甲烷排放源。甲烷排放是填埋场重要的温室气体排放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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